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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撒】骚年我看你骨骼清奇不如一起卖煎饼吧

不敢/想象/我居然/写了/这个/出来

这种/KUSO风/傻白向/的文

为什/么要/古装/架空/哦

我自/己都/不知/道呢

 

沙溢第一次见到撒贝宁时,撒贝宁正扯开他的小短腿在街上狂奔,背后不远处跟着四五个大汉,沙溢是一个讲义气的东北老爷们,再加上之前有过类似经历,所以他出手相救了,他拐角处伸出一只手,拖着撒贝宁塞进自己的小煎饼摊下。不得不顺便提一句,以后他回忆起来,总对身边人说,当初就不该伸手,让你被打死算了。

大汉们追上来,“诶卖煎饼的,刚刚看到一个小个子跑哪了吗?”沙溢一张大脸摆出无辜的样子,随手指了一个方向,另一只手往煎饼里洒了点葱花。沙溢看着大汉们顺着手指的方向头也不回跑去,“哎呀这有啥深仇大恨啊这是!”

他低头看刚刚救下的小兄弟,“嘿大兄弟……诶你咋偷吃我煎饼呢!”

小个子正拿着他摊好的煎饼津津有味地吃着,“下次,面多放点水,和软一点。”

沙溢抄起油手对准撒贝宁后脑勺就是一下,“我这是货真价实,不要水!诶你还没说你凭啥偷吃我煎饼呢?我好心救你你居然偷吃我煎饼!”

撒贝宁从怀里掏出个锦袋,又拿出三枚铜板,“谁说偷吃了,给钱的!”

沙溢眼尖,瞅着这锦袋沉沉的样子,“不行,十文,剩下七文是我救你命的辛勤钱。”

撒贝宁白了一眼,沙溢也回瞪他,撒贝宁掏出一颗碎银子,“都给你了,我的命可不只七文。”

沙溢收好碎银子笑逐颜开,这可是他一周才能赚的钱,“反正是你偷的,我拿了是为民除害。”

“诶诶诶谁跟你说这偷的了,这我辛苦的俸禄!”

“啊?那,那你为啥……”

“我被人追,是因为那些人狭隘的心胸跟不上我广博的思维。”

“啥?”

“我呢,这天来前街访查,见几个小农民聚一堆说话,我去跟他们讲了讲上面的农业政策,想让他们感受皇恩浩荡,谁知道那几个汉子出来追着要把我往死里打,你说说这叫啥事啊!”

“该打,”沙溢一边咬着煎饼果子一边听戏,末了还点点头发表评论,“嘴太欠了。”

“没法,我是执笔,就靠这活。”

沙溢觉得执笔听起来就很厉害的样子,又咬了口饼含糊不清地说,“我,我以前是盗圣。”

撒贝宁脸色一沉,“我是县官的执笔。”

“管他执啥,江湖上都……等会?”

“县官的执笔,就是帮县官出主意,给作奸犯科者定罪的。”他又补充了一句,“偷盗尤甚。”

“爷你听我解释啊……”

 

撒贝宁站起身子抖抖青袍,“你呢,救过我一回,所以我不抓你了,不过这次不抓不代表以后不抓,走了!“

沙溢还在思考着什么,就见撒贝宁转身走了,“诶不是,走哪儿啊?”

“我回衙门你去吗?”

沙溢忙不迭摇头。“以后有事来衙门找我,我姓撒,撒网的撒,再会,老白。”

“我不姓白,诶你咋知道我姓白啊?”

“你这人,到底姓什么?”

“我姓沙,沙子的沙。我以前姓过白的。”

撒贝宁瞥了车前木牌上写的“老白煎饼”一眼,走了老远后沙溢还在嘀咕,他怎么就知道我姓白的呢?

 

沙溢又安安稳稳过了一个月卖煎饼的日子,就听说有农民造反了,沙溢倒是无所谓,反正改朝换代,煎饼不是一样的吃吗?直到兵马入京都,他才感到了一点不同,不过——不管太平京都还是战乱京都,煎饼不是一样的吃吗?

结果第二天他就又遇到了撒贝宁,这次是撒贝宁注定找上来的。

“哎呀!大兄弟!吃煎饼不我给你摊个煎饼?”

撒贝宁摇摇头,又点点头,“有水吗?”

沙溢递来一个大搪瓷水壶,被撒贝宁咕咚咚喝完了,“咋了?火烧喉咙啦?”

“是被邪火烧了!这帮逆贼,按律当株!”

“你现在没有钱,是不是想敲诈我?我可没钱给你敲诈!”说着,将刚摊好的煎饼放得远远的,撒贝宁却还是趁他不注意拿了过去,气得沙溢拿锅铲狠狠挫了两下。

撒贝宁啃起煎饼:“我能干敲诈这种事情,强夺罪依律是要砍手的……唔,这次煎饼比上次好吃,我说要多放水吧……我来呢是跟你合作,一起卖煎饼。”

“谁,谁要和你一起卖煎饼了,我一人卖生意也挺好的。”

撒贝宁却已经不容置否地站了起来,举起手中吃一半的煎饼叫卖起来,“祖传煎饼!良心馅料!吃了忘不了啊!吃一个一生平安!吃两个全家幸福咧!”“嘿!好香的煎饼叻!大娘您要吗?”

这一叫卖果然生意开始火了起来,摊子前开始有人好奇地聚过来,然后人越聚越多,沙溢的摊煎饼的手也开始红红火火。撒贝宁就在一旁收钱,一开始沙溢还不敢,可见撒贝宁收钱实在是利索,就放心专注摊煎饼。未及黄昏,煎饼就卖完了。

 

“来分钱,对半分。”

“凭啥呀,煎饼都是我摊的,凭啥对半啊。”

“好,四六。”

“不行,三七。”

“好,三七就三七。”

可撒贝宁只给了沙溢所有钱的三分之一,沙溢伸手就要去拿另外一半,撒贝宁机警地把手放后面,让沙溢扑了个空,“剩下的,作为启动资金,我们再把煎饼摊做大一点。”

“你把我钱给我。”说罢手不动声色地绕到撒贝宁身后去够钱囊。

撒贝宁怎么会没有察觉,一把摁住沙溢的手腕子,“你这种行为,牢狱三年上五年下,跑不了。”末了又补充一句,“情节严整的,七年。”

沙溢呆滞了不到一秒,又理所当然地翻起了钱囊,“你这人太婆妈了,我就拿回属于我的那七成。”

撒贝宁抢过钱囊,沙溢有些生气,指着煎饼车上的木牌道:“我告诉过你我不姓白,我以前盗圣时化名白展堂,被官府追十几年没追到的盗圣,现在在这摊煎饼,你不要逼我重出江湖!”突然恍然大悟似的拍脑袋,“哎呀我怎么把秘密都说出来了。”

撒贝宁目光如炬,欲言又止,被沙溢截了话头,“你不逼我,我早就不是盗圣了,都金盆洗手多年了都。”

“其实我也不是县官的师爷。”

“哎那太好了啊!”沙溢不必担心被抓回官府了。

“其实我是御前执笔。”

声名赫赫的盗圣,险些卒于心脏病。

“现在外面天翻地覆了,我抓不了你,活命就行。”撒贝宁刚刚吓了沙溢一下,兴致很高,“你看乱世人爱吃煎饼啊,明天我们可以多进些原料,卖更多。”

“你明天还来啊,我都资助你一天的工钱了!”

“不来这我去哪?我晚上还要去你家住。”

“啥?凭啥啊?”

“一个月前,你可是用一两碎银买了的我命的,你可不能不管死活。”撒贝宁比着手指头一本正经。

沙溢一想,得了个便宜长工,也高兴起来。

 

从此以后,金盆洗手的盗圣与流落街头的御前执笔过上了日头下摊煎饼月光下唠唠嗑的幸福生活。

【强行THE END系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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